宿命的爱(若人)
蜉蝣一般年轻的生命,可以说爱吗?爱是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大抵世间没人知晓。也许爱根本就不叫爱,它一定有乳名或是曾用名。谁又可悄无声息地透露它的乳名或是曾用名呢?我想我一定还不够学识渊博,否则怎会对爱这种东西知之甚少呢?还是因为我轻狂的年岁不懂得爱的深沉?
打娘胎里落地至今,我也敢骄傲轻狂地称自己为蜉蝣师祖级别的蜉蝣精了吧!只要你随便任意唤起思维奔走一段短距离路程,你便可清晰聩聋地知晓二十载春秋的长度了,若用量尺来斗量一番,我想你一定很费劲,如同蜉蝣死时的苟延残喘,那般无助无奈,那般悲痛的转瞬即逝的对生命的的渴望,人类这强大的生物是难以真正感同身受的,或许甚至连设身处地的资格也没有。
长布条似的二十个春秋代序,若是非要以爱情为标尺来度量的话,我一定会显出尴尬的呆滞的表情。爱情和我携手同游的日子并非来日已久,对她也不是知根知底、了如指掌,相反知之甚少,宛如陌路丽人,远看熟悉近看陌生,也难怪,只因视力短视无法洞悉迎面走来的很多万物之本质,这也是悲哀之点无奈之处。
可是爱情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到底姓何名谁呢?
词穷之下,我瞬间想到了宿命这娃娃,恕我知识浅陋,宿命是何许物也,我依旧不知道。只是莫名其妙地把宿命和爱情联想到了一起,它们之间到底是何种关系大抵知之者少若稀星吧,它们是男是女呢?也是一个难题,解决不了。既然辩证哲学亦束手无策的,我还是识时务比较好,以免冒天下之大不韪被人指着后背嘲笑。
尽管对爱情和宿命的渊源一无所知,咱们伟大的爱情王子爱情公主们依旧对两者的关系以执着的精神不断地倾注新的生命力,发出许多凄美而震慑人心的爱情痴语、诳语、真知灼见。
比如小鸟为什么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沧海的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为什么说早已没有了等待呢?因为他们花了十年的世间去验证小鸟是如何飞不过去的。虽然是文艺的修饰手法,可为何不换一个角度看看小鸟的命呢?或许当你飞过彼岸后,小鸟的身后便迎面走来了百灵鸟,他们一见钟情,爱得天昏地暗,遂结婚生子,早已把你忘在了彼岸。而你呢,以为爱可以天长地久,爱可以因为距离产生美,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都是你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当你转身后一切就走入了另一个方向,你的选择其实就是你的命。
小鸟根本不是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说到底小鸟也有自己无法预知的宿命的爱。又或者,你宿命的爱原本不是小鸟的爱,只因为你转首那一刻,你宿命的爱便转换成了爱的宿命;再或者,小鸟的宿命的爱原本是你的爱,只是百灵鸟插一脚进来后,小鸟宿命的爱也转换成了爱的宿命。其实,你们任何一方都有着宿命的爱和爱的宿命,也共同拥有宿命的爱和爱的宿命。
宿命的爱和爱的宿命有什么共同相似的地方呢?其实,它们是同一个词,宿命有多少分身,爱便有多少分身,合在一起的可能性数目也是相同的。
你喜欢数目的爱也好,喜欢爱的宿命也罢,二者你完全可鱼掌兼得,要的只是你的选择。既然选择了飞过沧海,就别等待了;既然选择了留在原地,就别幻想飞过沧海了;沧海的彼岸早已妻妾成群,沧海彼岸的孤灯照不见别人的深闺;人们堆砌的现实学说就是这样此般暗示我们的。如若你执着小鸟的越过沧海或钟情于沧海的等待,那只愿君一路好运走着瞧了。
用心品味,宿命的爱和爱的宿命都是傻子,否则就不会写得如此害羞了。